馬來西亞產的芝士,人在新加坡工作ing | 目前人在深空市兼任祁煜的保鏢小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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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魔道】君知否【江澄生日贺文第一弹】

這篇真棒!澄澄生日快樂~~~

骤雨打新荷:

 

CP:曦澄

 

。以小说/动画《魔道祖师》为基础衍生

。 @Shevoj_芝士 愚人节条漫《君不知》衍生后续

。看完芝士的庆生手书我整个人爆炸、立马找她要授权+聊脑洞的产物


 

 

外界传闻,如今仙门第一有钱大户可不是兰陵金氏,而是据说"湖底铺金"的云梦江氏──传闻那三毒圣手虽说凶名在外,但赚钱的本事倒可说得上是仙门第一,在他的操持下,这些年来云梦江氏的莲花坞可说是修整的越发华丽美观,让这传闻变得越发可信起来──可只有云梦江氏的人自己知道,他们家宗主虽说确实会赚钱,却也不是那种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的人,莲花坞越发恢弘不过是摆给外人看的面子,实际上江宗主的生活其实意外的很朴实无华,无论是书房还是卧室,基本是不摆放那些看起来好看、实际上却挺占空间的字画摆设的,也就只有金小宗主每年亲手给自家舅舅做的生辰礼能有一席之地──哦、现在还多了个蓝宗主,那些书信礼物可是被江宗主一匣子一匣子收的可宝贝了呢!

──综上所述,蓝宗主会注意到江宗主书房里那瓶白色的小花,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。

 

虽说两人互通心意还是不久之前的事情,但蓝曦臣也注意到了自家道侣其实是个低调的人,服饰不尚奢华美观,一套衣服能做个二十套同样的换着穿,除了沐浴歇息会摘下的、代表宗主身分的头冠,其他什么玉簪玉冠也是一样都没有;腰间挂坠除了江家的九瓣莲清心铃外便别无他物,最近挂着的那枚玉坠还是自己送给江澄的──真要说起来江澄身上最华贵的估计还是他那枚上品仙器紫电戒,可惜的是基本没人会注意到那戒指有多漂亮,毕竟当紫电亮起来的时候,也通常代表着有人要遭殃。

人都这么朴素了,更何况是书房和卧房?想当初、蓝曦臣第一次踏入江澄的卧室时,便被那整体来说几乎可以说是空无一物的房间给惊呆了──除了基本的桌椅和床铺被褥,整间房间宛如雪洞一般;蓝曦臣还以为自己的寒室就已经挺朴素了,没想到江澄的卧房在这方面上居然还胜自己一筹?

卧房都是这般干净,书房自然也是相似的模样──可与卧房不同的是、虽说书房也是一派朴素清冷,可窗台上却摆了只白素瓷瓶,几支纤弱的不知名白色小花随风摇曳,让这素淡到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无趣的书房,多了几分活泼的气息;蓝曦臣未曾见过此种花卉,纤白的多层花瓣与淡黄色的花蕊算不上精致,却又显得十分可爱──他从瓶中取出一支小花,看向了此刻正在桌案上振笔疾书的自家道侣,面上笑意温柔如煦。

 

「──此花生的甚是可爱,不知晚吟从何寻来、此花又是何名?」他轻轻捻着那支娇弱可爱的白花,朝着江澄笑了笑,说道,「想必晚吟当是喜爱非常,否则不会在书房里摆上插瓶……可是难得极了。」

「泽芜君要这么喜欢,主母院内还有整整一花圃,赠给当家主母又有何妨?」闻言,江澄只是轻轻哼了一声,搁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来,「本就是植于主母院内的小花,主母要是喜欢,全摘了也行。」

「再说了、这花确实可爱……也挺配泽芜君的。」江澄走到了他身边,从蓝曦臣手里接过了那朵小花,转手又将此花别到了他的发髻之上,「是挺可爱、你也挺可爱,特别衬你。」

 

……救命、自家道侣撩人技巧突然爆发怎么办?

蓝曦臣看着江澄那张似笑非笑、却又温柔非常的俊脸,心头那匹小鹿差点没一头撞死。

 

 

原本这事也算不得上太重要的事,不如说这顶多算得上是两位宗主的私房秘话,那朵有幸被仙门第一美男子簪上的小花,则是被泽芜君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,制成了押花纸笺、平时夹在闲时所看的书本之中──若非下届清谈会将至,蓝曦臣去了趟不净世和聂怀桑商谈,他可能也不会发现,这般小巧可爱的花朵里,竟是藏了这般细腻的心思。

 

「──说起来,有一事想请怀桑替我解惑一二。」

几桩事务总算告了段落,就当两人坐在书房内品茶之时,蓝曦臣却突然开了口;这可稀奇死了聂怀桑,要知道、泽芜君一般来说都是负责解惑的人,没想到居然还有他聂怀桑替人解惑的一天,还是解这位哥哥的惑?

「曦臣哥不妨直说,若是怀桑能解、必然知无不言。」聂怀桑阖上了手里的纸扇,露出了有些疑惑但又带着兴味的表情,「只是曦臣哥你也知道,大事我是真的一知半解,还请曦臣哥手下留情啊。」

「倒也不是甚么大事,怀桑不需如此。」蓝曦臣笑了笑,放下了手里的青花瓷杯,说道,「我知怀桑你杂学甚广,近日我收到了一品花卉,却不知其名、不解其意──或许怀桑知晓此花名讳?」

蓝曦臣从袖中取出了那纸花笺,递给了聂怀桑──不得不说泽芜君的手工是真的精巧,雪白的小花即使被制成了花笺,也带着鲜活的气息、栩栩如生。

 

「──不知曦臣哥从何得来此花?」聂怀桑几乎是瞬间就认出了这花笺上的花种,露出了有些意外的神情看向了蓝曦臣──他确实知晓此花,却没想过这花居然会出现在蓝曦臣的手上,「此花可是外来的花种,自西域而来,咱们这可是没有的。」

「竟是西域花种?」这下蓝曦臣也有些感到意外,未曾想这般不起眼的小花竟如此金贵,「此花是晚吟所赠,据他所言、是江老宗主当年亲手栽至江老夫人院内的……」

「不愧是云梦江氏,看来当年的传闻可真是空穴来风──此花名为雏菊,又名长生菊,开至早春、初夏凋零……想必当年江老宗主移栽至云梦,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的吧。」聂怀桑拿起那枚花笺,手里的纸扇转了转,像是跟着他的思绪在旋转一般,「雏菊极为娇弱,多生于寒冷地域,到了炎热些的地方,顶多就开早春一季;也不知晓江老宗主和江宗主是怎么办到的,竟能让雏菊在云梦开的这般好。」

「许是这花还有着其他含意,否则江老宗主也不会特特往主母院中栽下这么一园圃花了。」蓝曦臣想了想,总觉得此花应是有别层涵义,若只有别名的"长命菊"之意,江老宗主也不会如此煞费苦心,「怀桑可知晓此花是否有其他含意?」

「有的、前些日子我这才收到一本译本,写的就是各类花卉的寓意……唉我把那书放哪去了?」闻言、聂怀桑这才像是想起甚么一般的敲了敲手心,连忙起身往后方的书架处翻找起来,「不是这本、这本也不是……唉这本怎么放这了……哇哇哇我找半天的原来在这?!」

 

翻找了半天,等到聂怀桑终于将那本译本给翻找出来时,已经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──蓝曦臣张了张口,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、他头上还顶了几片纸屑的事情。

「就是这本了。」聂怀桑没有发现蓝曦臣的欲说还休,只是将手里那本好不容易找到的译本放到了桌上,「这本译本还是我重金收来的,据说是西域之人编写的,应该能在这里面找到雏菊的含意。」

「"每一种花都有属于她们独一无二的语言,每一种人都有属于他们独一无二的爱。"──是个好句子啊。」他们一起翻开了译本,墨色渲染出的诗句映入了眼帘,蓝曦臣忍不住赞叹了一声,「看来此书的编撰者也是风雅之人。」

「确实、能为世间百种花卉录下含意、赠与诗句之人,怕也是个浪漫至极的人。」聂怀桑赞同的点了点头,开始飞快的翻起书页来,「雏菊、雏菊……有了、是这个吧……」

聂怀桑突然没了声音,连带着神色都有些难辨起来;半晌他才回过神来,连忙将书往蓝曦臣的方向推了推,耳上一片通红,手里的纸扇被他再次打开并且疯狂地摇动起来──要死了,没想到啊没想到,云梦江氏连两代宗主都喜欢玩这种把戏的吗、差点没尴尬死他啊!

「嗯?什么意思……」看着聂怀桑的反应,蓝曦臣有些困惑的将书拉了过来,慢慢地阅读起来。

 

──下一秒、光风霁月的泽芜君砰的红透了整张玉面,好半晌都发不出一点声音来。

 

 

当夜、蓝曦臣没有回云深不知处,而是直接去了莲花坞。

他的怀里是那枚带着心上人心意的花笺,以及他亲手抄录的诗句。

 

"──我爱着,什么也不说;我爱着,只我心知觉;我珍惜我的秘密,我也珍惜我的痛苦;我曾宣誓,我爱,不怀抱任何希望,但并不是没有幸福——只要能看到你,我就感到满足。

 

──雏菊的花语是:潜藏在心中的爱。

 

 

「──我知晓了,晚吟。」

 

 

 

END.

 

 

 

多年以前。

 

「──阿爹,你在做甚么啊?」

「给你娘种花,怎么、阿澄要来帮阿爹吗?」

「好!不过为甚么要种这种花,阿娘喜欢吗?」

「我希望你娘会喜欢……这花有着很温柔的含意,不过你娘可能不知道。」

「是什么含意啊?」

「这个嘛──」

 

「──夫人今天心情很好?」

「妳从哪里看出来的?」

「夫人您都看着那花圃一天了,笑的可好看啦。」

「哼……」



END.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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